苏简安爬过不少次云山,但还是第一次从西门上去,陆薄言把车开得前所未有的慢,她趴在车窗边看路两边高大苍翠的树木:“听说西门的山顶有个很神秘的会所,就叫山顶会所,是真的吗?”
不过话说回来,和陆薄言结婚这么久,这倒是苏简安第一次见他的朋友。平时也没有听见他提起,她还以为他这种站在高处俯瞰世界的人没有朋友呢。但穆司爵和他挺随意的样子,两个人应该是很熟悉的。
但很久没穿这样的裙子,难免有些不习惯,出来的时候别扭极了,捏着裙摆弱弱的问陆薄言:“怎么样?”
“你替洛小夕道歉?”苏亦承冷冷地看向秦魏,“你和她什么关系?有那个立场和资格?”
苏亦承有一种被啃的感觉,皱着眉又要把洛小夕推开,她却好像知道他要做什么一样,紧紧抱着他,更加用的啃他。
宴会厅内,气氛比刚开始时还要热闹。
想到这里苏简安就释怀了,高高兴兴地继续吃饭。
一个近60岁的老人站在书桌背后,手上执着一支毛笔,笔端是一幅快要画成的水墨画。
苏亦承刚好到车库取车。
她松了口气,心口隐约滋生出甜蜜,随后却又有一股惆怅席卷上来。
昨天晚上的那些画面浮上脑海,苏简安脸一红就迟疑了一下:“能怎么样……”
她以为陆薄言是天生冷酷,可原来,他只是天生对她冷酷。
一时间,苏简安和苏媛媛万众瞩目。
“好了,苏小姐,玻璃渣子已经全部取出来了。”医生把镊子放到托盘上,“接下来我们帮你清洗伤口,这个不会很痛,而且很快就好了。”
现在苏亦承带着她上去,她是放心的,反正苏亦承不屑对她做什么。
苏简安委屈的扁了扁嘴:“你为什么不上来陪我一起睡?”